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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3日 星期四

一朵花

這是甚麼石斛呢?忘記了,要去查一查!
是去年買的麝香石斛還是甚麼?
今年在瘦瘦枝條上開了一朵孤伶伶的花,
很清雅,但由於都向下垂,要把他提到高高高高的才拍到。




2021年5月3日 星期一

鄉音啊!KOEL CALL!!!

攝於香港DB

 
今天是2021年5月3日,甚麼特別日子?
今天下午在陽台整理蘭花,
一種久違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是甚麼呢?
這不就是噪鵑叫!!??
真的,噪鵑叫。
來台快六年了,從未聽過噪鵑叫,
今天時陰時晴,
大屯山雲霧乍現又散,
和暖的暮春時份,
高亢的噪鵑叫聲,
叫人興奮。
想起香港春日噪鵑的喧鬧,
還有四聲杜鵑夜裡幽幽叫聲,
還有難逄的八聲杜鵑。
鵑聲啼唱,我懷念的鄉音!
 
今日的噪鵑,是迷鳥?
過境鳥?
抑或天氣暖化,
他開始移居北台灣?
莫非,噪鵑也移民?

2020年3月4日 星期三

扇尾沙錐 Common Snipe

實在很懷念嚴冬下塱原那一片片墨綠色的西洋菜田,
在田邊僵著手腳、冒著凜裂寒風,
架起單筒,
菜田裡躲起來的一隻兩隻三隻~~~~沙錐,
開始在望遠鏡下現形。
不求甚解不知是扇尾還是針尾,
反正認了大類,是沙錐就好了!!!

少錐的長嘴巴和花碌碌的班紋,
將本來很細的眼假裝襯托成很大!
不用戴大眼仔也做得到。



2017_MAR 宜蘭三星,宜蘭沒有西洋菜田,
換了剛秧的稻田。

金眶鴴 Little Ringed Plover

金眶鴴、環頸鴴,
就像一隻隻小電船在泥灘急速而行,
正面看像隻民航機!
當中以金眶鴴比較常見和易辨認,
有鮮黃色明顯的眼圈。
在米埔泥灘固然不難看到,
但原來,不少郊外淺灘都有他的行蹤,
坪洲、愉景灣的灘岸,宜蘭、羅東的水田,
淡水沙崙的河溪沙洲都有。


2016_JAN 羅東

http://nrch.culture.tw/twpedia.aspx?id=10882

黑冠麻鷺 Malaysian Night Heron

台灣的常見鳥,
黑冠麻鷺,
他喜歡在樹下草地林地踱步或呆站,
捕捉泥地上的昆蟲、蚯蚓等。
第一次在宜蘭縣政府的公園看到,
卻原來在台大更多,
對行人視若無睹、呆若木雞,
但若他發現你又或者突然懷疑你,
雖然他依然不動,
但卻用全身之力去鼓動他胸前以至頭部的羽毛,
全都膨鬆起來並且在左右舞動,
虛張聲勢!
樣子得是趣怪。
記得在羅運看過他大大力在草地裡拔蟲的怪樣。


這髮型太可愛了吧!


2017_FEB 羅東運動公園
2016_APR 羅東運動公園



http://nrch.culture.tw/twpedia.aspx?id=10898

紅嘴黑鵯 Black Bulbul

在香港,鵯科的最常見,
當是白頭鵯和紅耳鵯了,
是市區常見鳥。
最記得是紅耳鵯來偷吃草莓!

台灣最多的是黑嘴紅鵯,
全身黝黑的羽毛,
配一張紅嘴,相當易認。
他們的羽冠常常呈現怒髮衝冠的狀態。
在宜蘭的河濱公園和羅運,
都常有紅嘴黑鵯的蹤影。

但論數目和囂張程度,
始終不及香港雙鵯!

2016_MAY 宜蘭羅東

灰樹鵲 grey treepie

灰樹鵲,
在香港的米埔保護區入口的樹上,
看過他的影蹤,
為數也不少。
鵲類大大隻,很易看,
鴉鴉叫、呱噪,
言行有欠優雅。
不明白古人為何覺得喜鵲鳴聲悅耳,
有喜鵲報喜的觀感。
以現代人的標準來說,
鵲鴝的叫聲悅耳多了吧!

2017_FEB 羅東運動公園
2017_FEB 羅東運動公園
https://teia.tw/zh-hant/natural-valley/species/15652

2020年2月29日 星期六

田中伯勞

前天在田裡為士多啤梨進行搬田工作,
泥土翻開,一隻蚱蜢跳出來,
突然一隻鳥在我眼前閃過,
迅速將地上的蚱蜢叨起,
飛到不遠處的農田時,
蚱蜢掉到地上,鳥兒瞬間飛撲下去,
再次叨起蚱蜢,
站在竹欄上,原來是一隻伯勞。
(相信是紅尾伯勞/灰背伯勞?,在香港常見的是棕背伯勞。)
他跟我的距離很近,
口裡的昆蟲依然未吞下肚,
卻站在那邊一直看著我,
我繼續翻我的土,
全程都近距離俯視著我,
我偷偷看了他許多眼,
第一次有鳥兒這樣長時間近距離看個夠。
不久,他又站在鄰田的瓜棚上。

昨天又到田裡,伯勞同樣無視我的存在,
在瓜棚上看著我翻土。

以往在塱原看鳥就是這樣,
拿著望遠鏡相機要看鳥,一定要把自己好好隱蔽,
衣服相機都要迷彩保護色,
你以為鳥兒看不見你,只要你一舉機,
鏡頭那道光,足以令遠遠在天上在樹上的大小鳥兒驚起飛走!
奇在當農夫走過白胸苦惡、沙錐身邊,
鳥兒紋風不動!

這常常令我想起這個故事:
《列子·黃帝》:「海上之人有好漚鳥者,每旦之海上,從漚鳥游,漚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聞漚鳥皆從汝游,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漚鳥舞而不下也。」

動物到底會聽人語嗎?抑或有心靈感應?
記得有一次,只說了一句「阿笨沖涼」,
阿笨貓竟然馬上躲起來!

以免破壞關係,不敢舉手機拍田中伯勞,
以下都是在宜蘭拍過的伯勞照片!





伯勞樣子超可愛,不說不知,是鳥中屠夫!


2020年1月3日 星期五

殘骸

觀鳥,有時不是看到鳥的真身,
有一回和SAMSON SIR看鳥,
他撿起地上已變乾屍的燕子。
有時候,看到鳥的羽毛一大堆,
分明被猛禽吃剩的廚餘。

今天,推著腳踏車下坡,
到溪邊要踏自行車沿溪邊往海邊去,
路上發現一隻、兩隻、三隻、四隻……鳥爪,
是鳥的殘肢,
有些還附帶著點點血肉,
還有一個或兩個類似鳥頭的物體!
場面與數量有點嚇人,吃了好一大頓吧!
鳥爪看來不小啊,
有像鳩般大小的腳爪啊!
斜坡旁邊是新蓋的大樓,
每層都有大大的雨簷,
正好讓猛禽停佇或享用捕來的獵物!
而這溪邊也有發現過疑似患病的鳳頭蒼鷹,
然後在屋苑的花園看過一隻死去的鳳頭蒼鷹。
附近亦有隼、蛇鵰等猛禽。
前幾天其實路上阿米有在地上嗅過一隻鳥爪,
沒想到今天更多!
應該不是給浪浪犬獵食的吧!

接下來幾天,
鳥爪殘骸還在,而且有新的出現!

就在這條斜路上發現鳥之殘骸!



2018年7月18日 星期三

杜鵑啼血

杜鵑,因著他的長相與叫聲,
古來被賦予神秘而哀戚的詭譎形象。
有一年,我想栽一盆簕杜鵑,
我媽說:不好!杜鵑啼血,意頭不好呢!
當下我覺得我媽也蠻有創意呢,
古代詩詞中,
說杜鵑啼血的不是杜鵑鳥嗎,
她幹嗎一下子株連到杜鵑和簕杜鵑(九重葛的別名),
都不建議種。
結果,我查了一下,原來我老媽對了,
古人把杜鵑血紅的口腔與徹夜的幽鳴,
與剛好在春日盛開的杜鵑花連結起來,
覺著杜鵑花瓣內那幾點深紅色的斑紋,
活脫脫就是杜鵑夜啼不休,
積勞成疾嘔血而成的噴血斑紋!
所謂血濺杜鵑紅!
深深覺得我媽比我有文學修養!
古人看來和今人一樣,
杜鵑聲易聞,但行蹤難見,
尤其四聲杜鵑,在坪洲徹夜聽到他幽幽地鳴,
其實白天也有鳴叫,而且發現他是邊叫邉飛,
聲音在空中遠遠近近飄蘯,
想一看他真貌,
實在不易。
所以古人對杜鵑聲有很多描繪與寄情,
杜鵑聲裡斜陽暮,蕭蕭暮雨子規啼,
卻鮮有人對杜鵑托蛋的事描繪。

2018/07/18

2018年7月13日 星期五

紅鳩

有別於香港的斑鳩鳥況,
香港最常見的是珠頸斑鳩,
數量不少的珠頸斑鳩整天在姑姑--姑姑--叫。
台灣常見的是紅鳩(火班鳩),
分別就是頸上的不是點點的珠頸斑紋,
而是一條排列成横紋。
此外,金背鳩(山班鳩)也比香港常見。



黑喉石(即)----大自然的約定



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黑喉石即,
是在塱原。
一棵路邊的小秃枝,
弱得不能再弱。
石即就站在枝上,
黑喉石即的名字叫siberian stonechat ,
顧名思義,他來自極北極寒的西伯利亞,
而其叫聲就像兩粒石頭在摩擦的聲音!
從樣子到鳴聲都很好認,
而且他有個定點站立的特性,
飛出去捕捉昆蟲,
然後又馬上站回原位,
很好記認。
自此,每次去塱原都見到他。
冬去春來,翌年的冬天,
又見他立在同一枝頭,
那個約定何其堅定,
小小個子飛越多少萬里路程,
何其奇妙,
只要你那株小椏枝為他留下,
他不會爽約!

2018年7月7日 星期六

噪鵑----你這刹那在何方

黑袍子、淡綠色嘴喙、血紅眼睛,很酷的外型!

原來,除了中杜鵑在台灣較常見,
其他鵑科鳥都是迷鳥,
難怪,在宜蘭和新北淡水,沒有噪鵑的影蹤。
噪鵑在香港多的是,
不見其影,總聞其聲,
尤其在春暖之時,
其高吭囂張的鳴叫,
近年更引來部份市民的投訴!
這種人太可怕了吧,
竟然容不下一年中才叫那麼個來月的自然鳥聲,
何其自大狂妄!

鵑類的鳥就是這麼有趣,
完全可以套用最老土但又最真實的金句:
「大自然真奇妙」來形容之。
為數不少的鵑科,
叫聲各有特色,
噪鵑最不修飾,
一聲比一聲高昂、急速。
在香港是常見鳥。

四聲杜鵑的叫聲,用粵音聲調是貼近「平上上去」聲調,
前台長填上「家婆打我」,台灣則以「不如歸去」填入,
一貫台港風格,一個是周星馳的扺死風,一個是瓊瑤的文藝風!
四聲杜鵑的聲調很溫婉,不像噪鵑的激昂,但會徹夜不停。
在坪洲常聞其聲。

八聲杜鵑的鳥蹤比較罕見,
八個音節是「平平平平 平上上去」的,
是田裡的蟲蟲殺手,眼神凌厲殘酷,極具鵑的特性!
難得在塱原曾睹其真貌。

叫聲各具特色不在話下,
最為人樂道的是鵑科的托蛋行為,
不少鵑科的父母都會把蛋下在別人的巢中,
生而不養,很會計算吧!
在香港最常見是將蛋下在椋鳥的巢,
最經典的是一張外國圖片,
一頭剛孵化出來的小鵑,用力把寄母的蛋推出巢外,
確保自己夠食物。
也說鵑母會在偷偷下蛋時叨走巢內的鳥蛋。
這些行為未親眼目睹,
但曾經在坪洲窗外大樹,
見椋鳥巢中冒出黑色噪鵑BB。

一身麻花斑點,是雌性噪鵑

候鳥天堂----米埔自然保護區

潮汐對了,候鳥就成千上萬的在泥灘上出現。

人在台灣,很想念很想念在香港的鳥!

2006年,報讀了綠田園的生態導賞課程,
也參加了觀鳥會的活動和課程,
開始了觀鳥的旅程,
轉眼竟已是十一年光景。
離開了香港,真正體驗到上課常常說的:
香港是個生物多樣化的地方,
小小面積,物種的數目卻相當可觀,
而且我們就住在保護區與效野公園旁邊,
要看鳥,不用跑太遠,
雖然當年覺得由坪洲跑北區及米埔真的有一段路程!

要觀鳥,當然不能不入米埔啊!
而且不是參加一天遊那種,
於是,指定動作,
成為香港觀鳥會會員,
向漁護署申請米埔禁區許可證,
這個證只能進入米埔保護區,
要再進入泥灘的鳥屋,
就要成為WWF世界自然基金會會員,
再以上述兩個會員資格,
向警務署申請進入泥灘禁區的許可證。
萬事俱備,亦毋須等東風起,
只需看看潮汐漲退,不同季候有不同的鳥類在等你,
當然還要靠點運氣!

去過米埔的人,十居其九都覺得沒甚麼好看。
鳥?沒看到多少啊!
的確,假如你不是有一對觀鳥眼、有觀鳥的知識、有觀鳥的興趣,
就這樣匆匆走過,真的沒怎樣,
加上長途跋涉,入場費用也不菲,
在普通人來說,米埔不會在他們心目中留下甚麼印象。
我生平頭一趟去米埔,
就是新雅的年代,
就一次公司旅行吧。

開始了觀鳥的旅程,
很快,你會有一雙觀鳥的慧眼,
而且和鳥開始有點緣份。
即使,我這種不求甚解的人,
只求認大類,不求分細名,
也會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鳥!
說來有點詭譎,
嘻!說的是真的,熟能生巧,
不是陰陽眼,
事實是,眼不見的不代表沒有,
也不是眼力不夠,
只是一般人日常步伐太快,
屋住空間太狹窄,
窗外能見天空的也不多,
才不知身邊有多少生物與你同在。

大大隻的銀鷗!


關於米埔:
在1995年被劃為國際重要濕地,由於位處在候鳥遷移的路線上,
每年吸引成千上萬的候鳥在此作中途休息或渡冬之地。

米埔自然保護區 世界自然基金會
https://www.wwf.org.hk/whatwedo/water_wetlands/mai_po_nature_reserve/

2018年7月6日 星期五

未遺忘的觀鳥時光

離開香港四年,
很想念那段在米埔蹓躂的日子。
米埔地處邊境,
開始觀鳥時,住在港島南區,
後來更搬到大嶼山,
之後更住到坪洲去。
果真是由國境之南到國境之北呢!
跑一趟米埔的起動力還真要相當高,
單車到碼頭,碼頭到香港,
隧道巴士到元朗,小巴到米埔,
然後,然後還得從巴士站走路到米埔入口。
到了米埔林禁區入口,
事情還未了。
觀鳥啊,當然還得在米埔內走透透,
要入泥灘的話,就更遠。
還要揹著望遠鏡及攝影機,
冬凍夏熱!
夏天在泥灘鳥屋內,
少點耐力不行,想暈,
泥灘的汙泥說真的是臭啊!
相對起來冬天比較好,
多備一杯熱水與食物,
靜觀鳥況。
想起米埔的日子,
點唱這首歌:閃亮的日子!




2017年12月17日 星期日

久別重逢

太好了!
好久沒見的黑領椋鳥,
在離開住了三年的宜蘭後,
又再次在淡水重遇了。
還有,還有北紅美鴝、虎紋伯勞,
有天在家樂福對出的草地上,
上空一頭猛禽在盤旋,
白色為主的身軀,帶點黑紋,
不知身份,盤旋定翼好一段時間,
才往海的一方飛去。
有可能是白翅鳶。

在人狗局部環島搬家那天,
車行至福隆一帶,
已開始看到麻鷹了,
看來宜蘭平原和北部的生物有點不太一樣。




2017年9月4日 星期一

迷鳥

瑪娃的目的地在汕尾,
但路過台灣以南海峽時,
說是外圍環流遇上東北氣流,
令宜蘭連續兩日強降雨。
昨日傍晩這隻鳥一直站著,
我出入露台兩次,
竟然沒有離開,
入夜還閃電,
幾次偷偷看他,
只見還是佇立不動,
幸好雨勢已不及前兩天大。
今早太陽出來,
鴿子已飛離了。

2017年3月12日 星期日

彩鷸

大眼彩鷸趕緊離開水田。


總是這樣,
眼睛看到好東西,
難得近距離,相機又在手,
卻偏偏ZOOM近後,
在螢幕裡找不著,
肉眼卻清晰可見。
鳥是不會等我的啊,
若碰上伯勞或鶲,
還可以等他飛回原位再來一次,
但,彩鷸這個膽小鬼就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給你近距離目擊已算你走運,
還想慢慢拍照,
他早就走得老遠!

我們租的田地旁住了一對彩鷸夫婦,
那天227第一次跟田主見面,
就見他在田畔慢慢走向水田中央離開。
那天沒帶相機在旁。

今天下田,鄰田有工人在落除草劑,
只見彩鷸夫婦又是不慌不忙走出來躲避,
我趕忙蹲下,
取出相機,
但偏偏在螢幕就是找不到,
眼白白看著他們跳到對岸的田基,
消失了。
結果相機只捕捉到其中雄鳥的趣怪樣子。

2017年3月9日 星期四

沙錐 / 青腳鷸

昨天才剛把蕃茄移到田中,
又到興農買了七十元菜苗包括兩株黑柿蕃茄、
大陸妹、蘿蔓、生菜等等,
下苗時雨停了,
離開時就一直下雨到今天,
見雨勢稍緩,
去田裡看看有沒有被雨打垮,
還好!

回程時看到一片水田中有熟悉的長嘴,
馬上折回,果然是為數十來隻的沙錐。
好久沒見沙錐,
想起塱原埋頭在西洋菜田的古怪沙錐樣子!
很懷念香港的觀鳥日子,
和泥灘上萬千候鳥飛舞的盛況!

折返途中在另一水田見一隻色澤偏白,
身子長長的鷸,
應該是大青腳鷸。

沙錐在稻田中

大青腳鷸


2017年2月19日 星期日

白腹鶇、灰背鶇、虎班地鶇

在香港的坪洲和愉景灣,
烏鶇、紫嘯鶇是常見的鶇類,
偶然會看到藍磯鶇和虎斑地鶇,
到米埔也會看到灰背鶇。
在羅運,
白腹鶇是數量最多的,
灰背鶇和虎班地鶇是冬末春初才露面。
當中尤以虎班地鶇的舞姿最趣怪。

灰背鶇

虎斑地鶇

白腹鶇



白腹鶇的舞姿https://www.facebook.com/烏嘴犬的快樂狂奔-1760294650910951/?fref=ts


艾草與紫蘇

 剛過去的夏天熱死了!也許植物都覺得快熱死, 於是就開起花來,盡地一鋪?  艾草的花很茂盛,有如鋪了雪的枝葉!       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