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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2日 星期三

同學的真跡詩作

和同學聊天,興起要找回舊日的成績表,
卻找到一份同系同學的詩作,
同學同樣是來自香港的僑生,
同系四年,這位系上同班僑生中年紀最小的男生,
平日很少和我們聊天,
只記得他總是獨來獨往笑笑的樣子!
而我和他原來也有過這麼一次交流!
當時,也許是大四了,
我替台大港澳同學會編製會刊,
向同學邀稿,
同學果然是訥於言而敏於行,
就交出這兩首詩作,
該本會刊我沒有留存了,
卻找出同學秀氣的真跡詩作,
寫在我們學校的原稿紙上,
皺皺的原稿紙,還欠未發黃,
隱然流露一點中文系的仙氣!

這位同學由大一至大四,
以至畢業以後,
都一貫的來無蹤去無跡,
沒有人知道他畢業後的去向!



*是怎樣了呢?我自己的詩作功課又去了哪裡呢,
找到別人的,找不到自己的!

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韓粉是如何煉成的?

臉書翻出八年前我的一則貼文,
當時還未有韓粉,但,我記得我隱隱然已感覺到,
我這位中文系的同學,是中共的追捧者,
而八年後,我更赫然發現她是韓粉,
一個韓國僑生成為韓粉。
本來人各有志,不過,面對共產黨這種萬惡政權,
而又有人把中共等同中國,
這種邏輯之錯誤,並且漠視中共立國七十年來對文化人的戕害、對百姓的壓制,
念中文系的人,
假如竟然沒有一個悲天憫人之心,
也竟然沒有記著「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標準,
而甘心為極權政府塗脂抹粉,
我是極之不屑,也不會包容這種人,
皆因今天中共的專横已到人神共憤、危害全球的地步,
沉默就等於認同,等於在受害人身上踏過去而不作聲!

八年的一則貼文,
我貼了豐子愷與他的小貓的照片,
於是有兩三友人來搭嘴,
我的中文系同學亦援引了豐子愷另一條連結,
大意是甚麼我忘了,
不過,我當時留了言,慨歎一個戕害文人的政權至今仍屹立不倒。
八年前,仍未有佔中、反送中,也未有韓粉,
但我相信當時台灣已隱隱然有紅色資本大量滲透。
聞說我這位同學乃國民黨的相關人物吧。
不過,人的分析力和本性,
足以排除其他背景,
一個中文系的學生,閱讀許多中國近代文人的文章佚事,
在文革期間被批鬥凌辱,
輕則忍辱負重逃過一刧,重則家破人亡含恨而終,
這些已是不爭的事實。
像豐子愷,一個文筆與畫風淳樸,
對萬物關愛的佛教徒,處處流露稚子之心,
卻仍遭逢政治迫害,
我不知道一個中文人在品味前人的一生時,
能不握腕長歎?
中共之文革以及至今對的人民自由與思想的監控與嵌制,
對人性之扭曲,對傳統文化之破壞,
甚於秦始皇之焚書坑儒,
我想起這些中文人竟然不分是非青紅皂白,
做一個韓粉!
韓粉不就是中共的傀儡?
簡直為害人間!



2020年5月19日 星期二

恩人

至今仍然是謎!
誰告訴健行我很缺錢。

我在台大四年的大學生涯,
是申領公費完成的。
公費生的學費及生活費都由政府提供,
四年中只能回港一年,
暑假期間會被安排到政府單位做暑期工,
平日也會在學校進行短時間的工讀工作。
生活費於我而言,是足夠使用,
我依稀記得,我曾經以台幣一千多元活了一個月!

我記得,暑假我到過財政部工作,
都是些輕鬆到不得了的工作,(基本上是沒工作量!)
記得部門有一位女員工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上班,
有天她捧著一大盒禮盒,
說要去醫院探病,
我才知道,去醫院是要帶禮盒的,
但不是送病人,是送醫生!!!

忘了為甚麼,我在第三年回港渡暑假,
學期開始,回到台大,
好像是公費的生活費某些手續問題,
未能銜接,而我又對這問題忽略了,
應該不會是回香港時駛大了吧!!!
結果錢未能及時到我手,
而我的戶口好像已空空如也了!

當我生活很拮据時,
突然我的同系同學健行來敲我的門,
問我:「你要不要做兼職?」
難道我額頭上寫了「我很缺錢」?
於是,我就進了藝術圖書公司當編務及寫作的工作。
我老闆何恭上就是出版社的負責人,
我因而解決了生活上的難題,
而我也因而跳出了台灣政府機構以外的工讀工作,
正式做一份有工作量的兼職。
有一天做畫家訪問,做到很晚了,
女生宿舍門關了,
幸好我記得Vicky的電話,
終於我可以搭計程車到她家宿一宵。
一年下來的工讀工作,
我到畢業時,還成工儲了一點錢,
除了夠買一張國泰機票回港,
還帶了一筆儲蓄回去送給我媽。

畢業時,老闆問我要不要留在公司工作,
還說可以每年供我機票回香港,
想來抱歉,那年我還是希望回香港工作,
結果謝謝老闆的美意。

宋健行,是我在台灣讀書生涯中的貴人,
自畢業後,沒有同學得知她的去向,
即使畢業三十年的活動,
同學也是未能聯絡上她。

到現在,我還是感謝同學和老闆對我的幫忙和賞識。

多次搬家,我自己的收藏已沒有了,就在網路上找回一張封面作留念。



遇上鄭少秋

最近因疫情,許冠傑舉行了一場演唱會,
為音樂同業籌募,同時為香港打打氣。
當然,亦因著政治的沉重氣氛,
大家對許冠傑的政治立場也出現了一大堆爭辯。
於我,無意爭辯他的立場或行為背後的意義,
反正無傷大雅。
不過,說實在,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的歌,
年少的我對他的歌很厭惡!
然後,忽地在you tube看到一條鄭少秋和他的妹妹珍珍佩佩唱的「天涯孤客」,
我想,鄭少秋的歌好聽多了。

https://youtu.be/IN-i0YAll9s

霎時間,我又記起那一年1984,留台第一年,
到中影文化城,
在影城內狹窄的道路上,一輛車緩緩駛來,
在身邊停下,車窗內探頭而出和我們打招呼的,
是鄭少秋耶!
他笑笑地問:「你們從香港來?」
我們答:「是啊!」
鄭:「來玩?」
答:「來讀書!」
甚麼他會和我們搭訕起來,
忘記了。
爾後,我常開玩笑而帶點真心的想,
鄭少秋這麼平易近人,
難怪被台灣女生搶走了!!!

我將這段往事跟外文系僑生A說,
因為我認為我是和A一起遇上鄭少秋的,
結果A說,沒這回事!她沒去過中影!
竟然?我的記憶是錯的?!
翻翻照片,我真的有去過中影文化城,
但真的,原來我是和K及V一起去,
而且是中文系的同學相約出遊活動,
而K雖然是圖館系,但我們邀她一起同遊!
還好,有圖有真相,
但,記憶真的會錯亂啊!


2020年1月3日 星期五

方瑜老師

突然想起方瑜老師,
我在台大中文系的記憶,
好像隔了一層老人癡呆的影子,
竟然回憶得有點吃力!
我只記得方瑜老師是我的偶像,
現今所謂,我是她的頭號粉絲。
良久,我才終於想起來,
方瑜老師就是我大二時詩選的老師啊!
自從上了她第一節課,
老師那一把長髮,不是胡慧中林青霞那種台式文藝風,
而是武俠小說筆下的女俠,
豪氣干雲,瀟洒不凡,進入課堂時,
長髮與長裙就那樣來如風般颯颯飄逸,
講起課來洋洋灑灑,談笑風生,
沒有半點冷場!

知道老師在夜間部開設了杜甫詩,
我和學姐就去旁聽,
那個傍晚,本來頭痛很很,
竟然在聽著聽著之際,
本來勢必要以止痛藥才能止得住的頭痛,
竟然不藥而癒,
這事我三十幾年以來津津樂道至今。

最令我開心的事,在詩選的習作中,
我的作品竟然被方瑜老師抽出來在課堂上分享,
我記得當時還有另一個香港同學朱衛邦,
因為,都說香港廣東話有九音,更接近古語,
是以以廣東話為母語的人,
在作古詩時的平仄押韻,
會拿揑得比以國語為母語的學生好。


秋夕
秋燈夜靜桂飄馨,
意效天階撲舞螢,
歷歷銀河安在否,
灰煙漫漫暗群星!




2012年4月4日 星期三

白流蘇

張愛玲的小說傾城之戀,女主角的名字就叫白流蘇。(圖片:劉芸)

在facebook看到同學劉芸上載了台大的春色,
喜見久違了的流蘇,很激動!
流蘇,是我在台大的最美麗回憶!

台大有杜鵑花城的美譽,每年春季,
椰林大道兩旁盡是盛放的杜鵑,
姹紫嫣紅,春意盎然。
杜鵑花時節,為校園添了色彩和熱鬧,
帶來冬盡春來的信息。
在繁花開得最盛時,文學院前一棵亳不起眼的樹,
悄悄披上一身清麗飄逸的春裝。
沒有奪目的色彩,就那麼純白的、細長的四片小花瓣,
花形花色平凡不過,低調,
卻引人入勝。
無數細碎的小花簇擁枝頭,
蓋掩了翠嫩的綠葉,遠看如披了一樹白雪。
流蘇樹不多,整個台大本部才不過兩三株,
初到台大,乍見素未相識的流蘇樹,
同學們都為他的美而讚歎。
花開時節,每天走在校園,總要緊緊盯他幾眼。
課堂之間,同學三三兩兩就在文學院的迴廊窗邊有的沒的在聊天,
花季期間,當然加插一個賞花環節。
流蘇花開時固然好看,花落時更是美!
流蘇的花期不長,才不過幾天到一星期。
花落時節,微風吹過,小白花輕柔柔地飄落,
恍如灑落一場春雪;
那四片白晢的小花瓣掉到黝黑的柏油路上,
就像一顆一顆小星星掛在天空,
大伙兒就踏著星光上學去,樂極了。
有一回,停在樹下的私家車,被厚厚密密地鋪滿了小白花,
渾然天成的花車,大家看得呆了!
在台大的四年,看了四次流蘇的花開花落,
沒有留下一張照片,離開了台灣,
從此沒有見過流蘇的身影。多得劉芸同學上傳的照片,
讓我再次看到流蘇美麗的樣子,太高興了!

純白的花、青翠的葉、黝黑的枝。(圖片:劉芸)
流蘇小傳:
據《台大校園自然步道》一書所說,台灣的流蘇樹數目不多,幾近絕蹟。台大文學院前的兩株流蘇樹,堪稱台灣最大最老。



文學院前的流蘇樹。(圖片:劉芸)



艾草與紫蘇

 剛過去的夏天熱死了!也許植物都覺得快熱死, 於是就開起花來,盡地一鋪?  艾草的花很茂盛,有如鋪了雪的枝葉!       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