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1日 星期日

四聲杜鵑

鵑,有趣的鳥。
不說噪鵑那高亢的叫聲及出位的托兒行徑,
先來說說四聲杜鵑。

踏入春天,三月,四聲杜鵑的叫聲開始響起。
記得第一次聽到四聲杜鵑的叫聲是在濕地公園,
時為午後,鳥屋內觀鳥者三數,對著眼前的一潭池水,
大扺有些池鷺、大白鷺、翠鳥,四周很寧靜
(大約是2006年的濕地公園,平日還算清靜)
忽然鳥屋旁的樹上傳來響亮的四個聲節,
這四個聲節重覆地、迴盪鳥屋內,
有點愈叫愈興奮的意味。
突然,猛醒這不就是觀鳥書內傳說的“家﹣婆﹣打﹣我﹣”音節!
對,是四聲杜鵑。

後來在米埔和尖鼻咀也聽過,
沒想到在愉景灣的兩年,踏入春天,
四聲杜鵑的叫聲由白天到半夜叫個不停,
實在勤奮得很呢。
幸好,四聲杜鵑的叫聲比噪鵑小,音節和嗓音都比較溫婉,
否則必招來投訴!
最喜出望外是,來到坪洲這個小得可憐的島,
竟然也有八聲杜鵑和四聲杜鵑的聲音,
尤其四聲杜鵑,每個春季都聽到他的歌聲。
可惜的是,四聲杜鵑的叫聲整日相隨,
由遠而近,再由近而遠,
就是未見過他的真貌!

今年的春天,連月陰雨、大霧兼雷暴,
這種惡劣極端天氣,
似乎不影響四聲杜鵑的鳴叫意志,
難怪古人有:蕭蕭暮雨子規啼的形容
又有杜鵑聲裡斜陽暮的句子。
原來,杜鵑既愛夜蒲,有落雨不怕落雪也不怕的勇猛個性。

今日天氣稍稍明朗,
但仍然多雲暗淡,有點微風,
四聲杜鵑的興緻似乎很不錯,
叫個不斷。
不一樣的是,今天,終於給發現了他的身影。
原來,四聲杜鵑總愛邊飛邊叫,
難怪叫聲那麼飄忽,既遠且近,
初時還以為是兩隻鳥隔空對唱!

四聲杜鵑的身形大小如班鳩,
但飛行起來時,看上去稍為纖瘦,翅膀尖尖的,
尾巴細長,乍看有點像黑卷尾。
他拍翅膀的樣子很特別,拍啊拍的,翅膀上下拍動的水平都在身軀以下,
不會高於身軀的水平。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但總算了解到他的飛行姿態!
打破了只聞其聲而不見其影的困局!

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黃眉柳鶯

連月天雨、雷暴、潮濕天氣,
人都要發霉了。
今天終於見太陽,
窗前大樹的椋鳥忙於守護鳥巢,
疲於奔命地驅趕八哥之時,
一頭小鶯在枝間跳躍,
看來不是相思,
用望遠鏡追蹤,
是一頭黃眉柳鶯。


天蛾

通往天台的通道,壁上掛了一隻有半個手掌大的天蛾,
一天不動、兩天不動,
今天看到牠掉到地上,
依然是那麼渾圓肥胖的身軀,
大扺不是被擊落,而是死於自然吧。
在誠品偶然翻開昆蟲書,
找到牠的名字:栗六點天蛾。

昨晚同學在whatapps傳來一張照片,
問我有沒有看過相片中透明翅膀的蜜蜂,
相中的昆蜂不是蜜蜂,
是蛾的一種,
我在置富看過,
叫春鹿蛾或黃腹鹿子蛾。

蛾的品種比蝴蝶多一百倍,
奇形怪狀,多不勝數,
猶記得DB的大廈玻璃門,
每年春天都貼滿各種蛾,
有雙翅如喱士透明花紋的,
有行徑與名字古怪的避債蛾。

朋友拍攝的春鹿蛾。(圖:Vicki)

停在走廊的栗六點天蛾,有半隻手掌般大。



2013年4月1日 星期一

苦楝

自從對鳥類多了認識,就連帶知道苦楝這種樹。
米埔植有許多苦楝樹,初春開紫色小花,
果實如黃皮般,掛在樹上直至冬天,是鳥兒最喜歡的糧食。

自從知道苦楝這種樹後,
發覺香港不少地方都有他的影縱,
近年更愈見茂盛,
九龍公園、黃大仙、青衣,原來連pc回家路上也有一棵。
苦楝的花由六片細長的紫色花瓣組成,
傘狀花序簇滿枝頭,
整棵樹披上細碎的紫色,
令我想起台大的雪白流蘇樹,
突然發現苦楝也有著流蘇樹那種形態,
不過淡紫配翠綠,
比滿樹如白雪的流蘇更低調,
但同樣美麗。






2013年3月25日 星期一

巴黎之春

踏入春天,香港城市與鄉郊,處處花開,尤其今年的冬天出奇地暖和,
繁花早早盛放,木棉更早在農曆新年時率先綻放,
是我記憶中最早的木棉開花。
木棉以外,杜鵑、宮粉洋蹄甲、火燄木、苦棟也相繼開花。

說起春花,總覺外國的花最鮮艷,
也格外好看,品種和香港的很不一樣。
在巴黎的二月頭三月初,一場春雪過後,
草地率先冒出各種小野花,洋水仙、報春花、藍鐘花;
紫、藍、黃、白,長得那麼隨意,卻美得很;
繼而果樹如櫻花、李花、蘋果花,
我想起紅杏枝頭春意鬧的句子。
早春三月,微寒的氣溫、柔和的陽光、潔淨的空氣,
一片明媚,花都之名確不虛。

羅丹博物館的蘋果花,紅粉粉的花苞,清淡得來春意十足!

一場春雪,把crocus從泥土中催促出來!

湖畔的草地,長滿洋水仙。

怒放,是巴黎大皇宮旁的櫻花!
春雪落在穾窗前的小花上。



2013年3月24日 星期日

椋鳥巢

黑瓴椋鳥近日在窗前的雙翼豆築巢,
記得在置富那年,一對椋鳥同樣在清明前,
於屋苑的平台花園上一棵南洋杉上築巢,
那一年,清明節打了個颱風,
椋鳥的巢沒被打掉,
也沒有被噪鵑下了蛋,
但,小椋鳥最後被雀鷹捉走!
連續觀察了近兩個月,
最後看著小椋鳥被捉走,
椋鳥父母窮追去,不果,
最後在附近鳴叫良久,
雙雙遠去!

置富猛禽多,坪洲卻只有幾隻麻鷹,
也從未見過隼或雀鷹這類凶狠的猛禽,
但噪鵑的威脅卻絕對有!

2013年3月22日 星期五

Heily

好久未去過嘉道理農場,
想念著猛禽館內的一頭白腹海鵰Heily。
小孩子大扺都愛到動物園看動物,長大後,
看到動物被困在籠中,失去自由;
海洋公園的海豚海鯨要向觀察表演,都有著苦難的感覺,
漸漸都拒絕接觸這種地方。動物園或水族館唯一能數說的好處,
是令你能近距離一睹動物的真貌!
尤其鳥類,在野外能近距離仔細看到鳥兒的樣子,很難。
每次到嘉道理,徒步往山上走時,總會經過路邊的猛禽館,
那裡有我最喜歡的貓頭鷹和白腹海鵰,可惜,他們都只能活在鐵籠中。
這裡的鳥,都因為受傷被送來,在傷癒後不能回到野外生活,
便留在這裡生活。Heily是其中一個。
忘記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也許該有十年了吧!
自從開始觀鳥,對鳥類認識多了,開始對籠中的猛禽加以留意。
Heily是一頭巨型的猛禽,困在籠中未免顯得侷促,
總覺得他們有點落寞和憂愁。
有一次,路過Heily的籠外,本來見他幽幽站在籠的深處,
突然,飛撲到籠的前方,並高吭地大叫起來,
目光注視著從斜路走來的一個洋人,洋人和他揮揮手,
他就一直目送洋人遠去。
相信這位是猛禽館的護理員吧。
聞說,白腹海鵰終生奉行一夫一妻制,
夫婦會共同肩負育雛的責任,被賦以有情有義的美譽。
Heily的生命中,這位洋人也許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艾草與紫蘇

 剛過去的夏天熱死了!也許植物都覺得快熱死, 於是就開起花來,盡地一鋪?  艾草的花很茂盛,有如鋪了雪的枝葉!       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