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8日 星期六

日暈

月暈而風,月亮外那一圈大大的暈,
常常有看到。
日暈,第一次看到。
一早起來看臉書,看到許多人拍了,
遛狗的時候,抬頭一看,
還在啊!

https://www.facebook.com/215697591777589/posts/4628448533835784/?sfnsn=mo

https://twtybb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0398&fbclid=IwAR0bNcptozm3W-sabiGf9_QnP5JT9uExIkCetpFEKxl3k7DpaxhD89yLlzc




這張是一位鄰居拍的



2020年7月17日 星期五

草蛉

今天朋友傳來一張我年前在原石雅苑拍的草蛉卵照片,
一排草蛉卵懸在後陽台的鋁框上。
她問我,這是那種叫優曇婆羅花嗎?
我黑人問號了一會,
回她:草蛉卵
再谷哥一下。
有點怪力亂神似的,
說優曇婆羅花是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的花,
(澳門手信???)
一看,甚麼花?都是草蛉卵啦。
其實不少文章都已糾正過,
這些是草蛉卵,不是花啦!
但還是有報章一本正經說是花。
我再搜尋一下,
發現一個維基資料指出,
優曇婆羅花是榕屬的樹木,
有一篇文章刊出一張近乎真相的相片,
榕幹上長出一粒粒小花,
我大膽假設,
首先,榕屬的菩提樹也是佛教的植物,
優曇婆羅花也是,也同屬榕科植物,
榕屬都是隱頭果、隱花植物,
即無花果那類,花都長在果中,
正常情況下花是不外露的。
優曇婆羅花是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的花,
表示很罕有,
所以,看圖中的榕幹,
是可能有出現基因突變,
隱花外露了,本來長在樹幹的榕果變成小花了,
就成了千年難見的神聖之花了。
這是我大膽推測。
總結,這個是草蛉卵啦!

https://zh.wikipedia.org/zh-tw/聚果榕#日常生活中的优昙婆罗花
https://www.guokr.com/question/450887/




有看到嗎,那白色一點點的草蛉卵,是2018年4月在原石雅苑後陽台的鋁框上看到。

2017年5月在宜蘭的鋁門窗上的草蛉


2020年7月14日 星期二

咪阻人番工

話說最近,應該係2020年7月1日、國安法實施下的遊行,
一句被鋪在電車路的大型標語,成為最熱門的TAG句,
「我地真係好L鍾意香港。」
這句引伸出我兩個感想:
7月11及12日兩天的民主派初選,
被威嚇為初選違反國安法,
選前鍾庭耀又被黑警滋擾,
結果令兩天被選投票人數高達60萬,
愈打壓愈反抗!愈威嚇愈堅定!
所以,我個人是會說:
「我真係好鍾意呢班在強權打壓下仍不畏縮的香港人!」
香港因為你們而發光發亮!
即使香港未有因此而重生,但香港最光輝的歷史一頁,
由你們寫下!
我真的由衷敬佩!

然後,我又想到,
其實還有一句很切合某一大部份香港人心聲:
「我地真係好L鍾意番工」
話說,有位年前以醫護專業移民來台的護士,
剛取得身份證,
在目國安法、疫情三波的情況下,
這位看來已屆退休年齡的女士,
竟然還念念不忘回去工作!

其實,我感覺這些現階段還念念不忘要回去番工的人,
其實國安法與她無干,
拉都未拉到佢吧!
到底,為何要移民呢?

2020/07/04


2020年7月1日 星期三

陽明山暮蟬

偶然機會下,來到陽明山二子坪步道入口,
聽到一種奇怪響亮又帶點空靈、長曳的叫聲,
是我從未聽過的,看來不是猛禽,應該是一種鳴蟲吧。
往林間步道走,百蟲(不少是蟬)爭鳴,而這種叫聲是眾蟲中最為響亮的,
一路上沒有停過,時為午後,林道上樹木蒼鬱,
石壁上滿有蕨類及海棠,令人想起香港嘉道理農場。

回家查一查,原來陽明山二子坪步道以蟬出名,
由於海拔適合不同蟬種聚集,所以這裡由六至八左右,
就可以聽到不同的蟬鳴,當中又以暮蟬為特有品種,
就是我這一天聽到那種大大聲響個不停的叫聲。

香港多難之秋,聽到蟬叫,就想到寒蟬,寒蟬是因為夏蟬到了秋冬已無加再叫,
而被喻為噤若寒蟬?抑或真有一種不會叫的蟬稱為寒蟬?
但,蟬不是一生下來就為了這蟬鳴,鳴盡蟬殘嗎?
再查一查。






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韓粉是如何煉成的?

臉書翻出八年前我的一則貼文,
當時還未有韓粉,但,我記得我隱隱然已感覺到,
我這位中文系的同學,是中共的追捧者,
而八年後,我更赫然發現她是韓粉,
一個韓國僑生成為韓粉。
本來人各有志,不過,面對共產黨這種萬惡政權,
而又有人把中共等同中國,
這種邏輯之錯誤,並且漠視中共立國七十年來對文化人的戕害、對百姓的壓制,
念中文系的人,
假如竟然沒有一個悲天憫人之心,
也竟然沒有記著「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標準,
而甘心為極權政府塗脂抹粉,
我是極之不屑,也不會包容這種人,
皆因今天中共的專横已到人神共憤、危害全球的地步,
沉默就等於認同,等於在受害人身上踏過去而不作聲!

八年的一則貼文,
我貼了豐子愷與他的小貓的照片,
於是有兩三友人來搭嘴,
我的中文系同學亦援引了豐子愷另一條連結,
大意是甚麼我忘了,
不過,我當時留了言,慨歎一個戕害文人的政權至今仍屹立不倒。
八年前,仍未有佔中、反送中,也未有韓粉,
但我相信當時台灣已隱隱然有紅色資本大量滲透。
聞說我這位同學乃國民黨的相關人物吧。
不過,人的分析力和本性,
足以排除其他背景,
一個中文系的學生,閱讀許多中國近代文人的文章佚事,
在文革期間被批鬥凌辱,
輕則忍辱負重逃過一刧,重則家破人亡含恨而終,
這些已是不爭的事實。
像豐子愷,一個文筆與畫風淳樸,
對萬物關愛的佛教徒,處處流露稚子之心,
卻仍遭逢政治迫害,
我不知道一個中文人在品味前人的一生時,
能不握腕長歎?
中共之文革以及至今對的人民自由與思想的監控與嵌制,
對人性之扭曲,對傳統文化之破壞,
甚於秦始皇之焚書坑儒,
我想起這些中文人竟然不分是非青紅皂白,
做一個韓粉!
韓粉不就是中共的傀儡?
簡直為害人間!



8964到6431,誰在變?

頗有一些年青一代不明白上一代為何堅持記念六四、平反六四,
為何堅持一點燭光於六四之夜發放光芒,難道就為了那一幀高空維園萬點燭光照?
是的,一張圖片勝過萬語千言,世界上唯一香港人還在強權下勇於表明,我們還記得六四!
柔弱燭光結集成最堅強的意志!31年了!
對中國的情意結,我了解新一代的冷漠,而對於我自己,
我從來對中共也沒有任何情意結,也沒有幻想。
我也得提醒大家,中共並不等於中國、中華文化啊!
不過,三十一年前的1989年,我們對於身處極權國度的學生起來反貪腐爭民主的行動是相當支持和心存盼望,我們都希望中國有改革開放的一日,經濟以外,
還要做到政制改革、結束一黨專政,
還人民一個自由生活,也盼望國自此真正步上富強。
很可惜,勇於向極權說不的年青學生,最終被鎮壓,全港市民是痛心。
君不見,當年的文匯報就書出四字「痛心疾首」,而當年的梁振英,
還存在一點真正的愛國心,登報譴責鎮壓行為。
 六四那一夜,廣場上火光熊熊,北京街道的市民,都紛紛保護記者,
要他們將現場的情況傳出去,要讓國際知道。
這種情況和畫面,不就是過去一年反送中的大大小小事件,721、831、無可疑、
周梓樂、陳彥琳、新屋嶺等等,當面對香港已全面被極權蠶食,市民束手無策,
繼而展開國際戰線,希望得到各方的支援,伸出援手。六四之於香港目前的境況,
我們爭取的都是人權民主自由,是普世價值,我們的目標敵人都是共產極權。
三十年後的香港,在回歸後漸漸被蠶食淨盡,到明目張膽否認聯合聲明、
直接立國安法,警權日益膨脹坐大、無法無天之下,北京在三十一年後的今天,
也許再沒有人願意記起六四,正如31年前與我風雨中同行的老同學,
今天都站到正義自由的對立面,三十一年前北京學運被滅聲了,
三十一年後香港也要被滅聲。
香港在八九六四的31年後,也將步上北京後塵。
不過,香港市民如彭定康所形容,「寧作飛灰,不作泥塵」。
這一點燭光,雖然微弱,將要世世代代在世界各地繼續點燃,永不熄滅!

2020/6/17

2020年6月8日 星期一

1989的初夏---- 把消息傳開去

每年六四前後,我都想起這椿往事。
1989年我剛大學畢業一年,在某大兒童書出版社工作,
這出版社後來成為三中商旗下一員、歸中聯辦管轄。
當年,這兒童出版社已是紅色背景,但營運自由。
八九學運前,五月底,一如廣大市民般對學運熱心支援,
捐款等等義不容辭。
及至六四鎮壓,也參與了全港大罷工。
那一年,悲涼卻全港同心,
我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六四屠城之後,公司上下都在影印報章新聞,
公司主管把全公司擁有的中國地址列印出來,
要把真相寄回國內。
期間我也把新聞報導影印,寄到身在德國的一個大學同學。
她是越南華僑,投奔怒海獲德國貨輪救起,成為德國公民,
取得公費赴台交換生,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她收到我寄去的新聞報導大驚,著我以後不要再寄這些東西給她,
也著我快快把它燒毁!
我理解她經歷過共產政權的管治,也許那惶恐久久揮之不去。
但,正正因為如此,你如今身處西方民主德國,
人生安全無虞,已經不是求你為正義發聲,
才不過接收真相,也惶恐如此,
更惶論希望你向絕望中的人伸出援手!
華人特性,是否就是必然如此呢?

艾草與紫蘇

 剛過去的夏天熱死了!也許植物都覺得快熱死, 於是就開起花來,盡地一鋪?  艾草的花很茂盛,有如鋪了雪的枝葉!       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