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翻出八年前我的一則貼文,
當時還未有韓粉,但,我記得我隱隱然已感覺到,
我這位中文系的同學,是中共的追捧者,
而八年後,我更赫然發現她是韓粉,
一個韓國僑生成為韓粉。
本來人各有志,不過,面對共產黨這種萬惡政權,
而又有人把中共等同中國,
這種邏輯之錯誤,並且漠視中共立國七十年來對文化人的戕害、對百姓的壓制,
念中文系的人,
假如竟然沒有一個悲天憫人之心,
也竟然沒有記著「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標準,
而甘心為極權政府塗脂抹粉,
我是極之不屑,也不會包容這種人,
皆因今天中共的專横已到人神共憤、危害全球的地步,
沉默就等於認同,等於在受害人身上踏過去而不作聲!
八年的一則貼文,
我貼了豐子愷與他的小貓的照片,
於是有兩三友人來搭嘴,
我的中文系同學亦援引了豐子愷另一條連結,
大意是甚麼我忘了,
不過,我當時留了言,慨歎一個戕害文人的政權至今仍屹立不倒。
八年前,仍未有佔中、反送中,也未有韓粉,
但我相信當時台灣已隱隱然有紅色資本大量滲透。
聞說我這位同學乃國民黨的相關人物吧。
不過,人的分析力和本性,
足以排除其他背景,
一個中文系的學生,閱讀許多中國近代文人的文章佚事,
在文革期間被批鬥凌辱,
輕則忍辱負重逃過一刧,重則家破人亡含恨而終,
這些已是不爭的事實。
像豐子愷,一個文筆與畫風淳樸,
對萬物關愛的佛教徒,處處流露稚子之心,
卻仍遭逢政治迫害,
我不知道一個中文人在品味前人的一生時,
能不握腕長歎?
中共之文革以及至今對的人民自由與思想的監控與嵌制,
對人性之扭曲,對傳統文化之破壞,
甚於秦始皇之焚書坑儒,
我想起這些中文人竟然不分是非青紅皂白,
做一個韓粉!
韓粉不就是中共的傀儡?
簡直為害人間!
2020年6月17日 星期三
8964到6431,誰在變?
頗有一些年青一代不明白上一代為何堅持記念六四、平反六四,
為何堅持一點燭光於六四之夜發放光芒,難道就為了那一幀高空維園萬點燭光照?
是的,一張圖片勝過萬語千言,世界上唯一香港人還在強權下勇於表明,我們還記得六四!
柔弱燭光結集成最堅強的意志!31年了!
對中國的情意結,我了解新一代的冷漠,而對於我自己,
我從來對中共也沒有任何情意結,也沒有幻想。
我也得提醒大家,中共並不等於中國、中華文化啊!
不過,三十一年前的1989年,我們對於身處極權國度的學生起來反貪腐爭民主的行動是相當支持和心存盼望,我們都希望中國有改革開放的一日,經濟以外,
還要做到政制改革、結束一黨專政,
還人民一個自由生活,也盼望國自此真正步上富強。
很可惜,勇於向極權說不的年青學生,最終被鎮壓,全港市民是痛心。
君不見,當年的文匯報就書出四字「痛心疾首」,而當年的梁振英,
還存在一點真正的愛國心,登報譴責鎮壓行為。
六四那一夜,廣場上火光熊熊,北京街道的市民,都紛紛保護記者,
要他們將現場的情況傳出去,要讓國際知道。
這種情況和畫面,不就是過去一年反送中的大大小小事件,721、831、無可疑、
周梓樂、陳彥琳、新屋嶺等等,當面對香港已全面被極權蠶食,市民束手無策,
繼而展開國際戰線,希望得到各方的支援,伸出援手。六四之於香港目前的境況,
我們爭取的都是人權民主自由,是普世價值,我們的目標敵人都是共產極權。
三十年後的香港,在回歸後漸漸被蠶食淨盡,到明目張膽否認聯合聲明、
直接立國安法,警權日益膨脹坐大、無法無天之下,北京在三十一年後的今天,
也許再沒有人願意記起六四,正如31年前與我風雨中同行的老同學,
今天都站到正義自由的對立面,三十一年前北京學運被滅聲了,
三十一年後香港也要被滅聲。
香港在八九六四的31年後,也將步上北京後塵。
不過,香港市民如彭定康所形容,「寧作飛灰,不作泥塵」。
這一點燭光,雖然微弱,將要世世代代在世界各地繼續點燃,永不熄滅!
2020/6/17
2020年6月8日 星期一
1989的初夏---- 把消息傳開去
每年六四前後,我都想起這椿往事。
1989年我剛大學畢業一年,在某大兒童書出版社工作,
這出版社後來成為三中商旗下一員、歸中聯辦管轄。
當年,這兒童出版社已是紅色背景,但營運自由。
八九學運前,五月底,一如廣大市民般對學運熱心支援,
捐款等等義不容辭。
及至六四鎮壓,也參與了全港大罷工。
那一年,悲涼卻全港同心,
我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六四屠城之後,公司上下都在影印報章新聞,
公司主管把全公司擁有的中國地址列印出來,
要把真相寄回國內。
期間我也把新聞報導影印,寄到身在德國的一個大學同學。
她是越南華僑,投奔怒海獲德國貨輪救起,成為德國公民,
取得公費赴台交換生,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她收到我寄去的新聞報導大驚,著我以後不要再寄這些東西給她,
也著我快快把它燒毁!
我理解她經歷過共產政權的管治,也許那惶恐久久揮之不去。
但,正正因為如此,你如今身處西方民主德國,
人生安全無虞,已經不是求你為正義發聲,
才不過接收真相,也惶恐如此,
更惶論希望你向絕望中的人伸出援手!
華人特性,是否就是必然如此呢?
1989年我剛大學畢業一年,在某大兒童書出版社工作,
這出版社後來成為三中商旗下一員、歸中聯辦管轄。
當年,這兒童出版社已是紅色背景,但營運自由。
八九學運前,五月底,一如廣大市民般對學運熱心支援,
捐款等等義不容辭。
及至六四鎮壓,也參與了全港大罷工。
那一年,悲涼卻全港同心,
我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六四屠城之後,公司上下都在影印報章新聞,
公司主管把全公司擁有的中國地址列印出來,
要把真相寄回國內。
期間我也把新聞報導影印,寄到身在德國的一個大學同學。
她是越南華僑,投奔怒海獲德國貨輪救起,成為德國公民,
取得公費赴台交換生,於是我們成為同學。
她收到我寄去的新聞報導大驚,著我以後不要再寄這些東西給她,
也著我快快把它燒毁!
我理解她經歷過共產政權的管治,也許那惶恐久久揮之不去。
但,正正因為如此,你如今身處西方民主德國,
人生安全無虞,已經不是求你為正義發聲,
才不過接收真相,也惶恐如此,
更惶論希望你向絕望中的人伸出援手!
華人特性,是否就是必然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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